我？”方昱喃喃自语，对眉心神秘小金人充满好奇。

回忆之前。

《天蛇射息术》，《玄龟吐纳诀》……直至《九转金丹诀》，每一种都最适合当时的方昱，像给他量身打造的。

“不对，这是因为我主修的，一直是他给我的，所以每到下个阶段，就有最契合的出现。”

方昱想明白。

他一直按照神秘小金人提供的修行，就像是等台阶，到了转折点，新的台阶肯定很契合前面的。

“这就是底蕴。”方昱感慨。

道理都懂，但就算是元神道祖也安排不了这么好，甚至是南亲王大人都够强，真武仙宗，归海派，上道宗都是仙宗。

也一定做不到。

只有神秘小金人这种，通宵上古众仙宗绝学的，才能做到！

“呼。”

方昱长吐一口气，开始修炼《万川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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