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另有原因，我还没杀过任何一个人呢。”

“云跋诃摩前辈讲过南天城海家，海家为南赡部洲第一傀儡道，老祖是当今天下第一傀儡师，但曾跟阎罗殿有过节，被下令暗杀。海家老祖差点死在暗杀中，自那之后，以傀儡示人，就连海家嫡系都不知道他真身在哪。”

说完。

方昱看着海云雪，发出灵魂之问：“你入阎罗殿，是受海家老祖指示？”

海云雪眸子瞪大，一副不敢置信模样看着方昱，她没有承认，但表情已出卖她。

反观方昱没有太多意外，在云跋诃摩说起海家老祖经历时，他就有这个猜测，跟海云雪独处一日，他发现少女并非冷酷无情的杀手。

再加上其身份尊贵，与区区‘地字杀手’不符，所以才有此推理。

很显然，他猜对了。

“你如果想要对付阎罗殿，我可以帮你，阎罗殿在青州关系网覆灭就是最好的说明，作为回报，你帮我找到导师。”

方昱提要求。

海云雪表情古怪，她属于一直隐藏在暗中的，没想到被人钓到岸上，突如其来的曝光，让她很不适应，不知该怎么应对。

方昱起身：“给你四天考虑时间，四天后，兽王争霸赛第二轮开启，我会如约赶到。同意合作，你我为友。不同意，你我为敌。”

留下这句话，方昱一踏船舱，遁至湖面，踏波而行，消失在岸边。

只剩乌篷船里无所适从的海云雪。

……

岸上。

方昱没有去找云跋诃摩师徒三人，他跟海云雪摊牌，再不确定对方态度前，要小心为上，更不能连累师徒三人。

他随便找个地方落脚，准备四日后独自应对。

天帝城汇聚天下名流，最不缺的就是落脚地，方昱花费十块上品灵石，租住一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