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城文坛大家阿谀逢迎的功力,炉火纯青,舔功十足。
言温书开始作第二句:“下一句便是‘只有梅花吹不尽,依然新白抱新红!’”
“好!”
“好诗,好诗!”
“好一句‘梅花吹不尽’,这正是我中州文道的傲骨所在!”
众大家吹捧。
不得不说言温书的‘会元’头衔不是白来的,的确有点真凭实学,如果此诗是现场所做,值得称赞一番。
言温书也很满意这篇佳作,嘴角翘起,盯着方昱,挑衅道:“轮到你了。当然,你可以认输,看在海姑娘和白姑娘的面子上,准许你少关几年。”
“呵,真是好心,不过你若输了,该关几年就几年。”
方昱冷笑。
言温书自信展开折扇,摇晃起来:“我辈文人,一言九鼎。”
“好,我不用像你一样想那么久,听清楚。”方昱出口成章,直接作诗:“此为七言绝句《竹石》,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一气呵成,诗成天惊。
言温书摇晃的折扇,再一次僵硬在半途中,起哄喧嚣的天帝城文坛大家们,如遭雷亟,眼睛瞪大如铜铃,宁园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愣住。
一瞬间。
喧嚣的庭院,像进入了冰封时期。
白秀婉的俏脸上写满愕然,美眸瞪大,看向海云雪:“他,这首诗,是……他……”白秀婉有些语无伦次,不知该怎么表达心情。
她不知方昱诗词水平,挑衅言温书像蚍蜉撼树,完全没想到,结果是一边倒的。
没错。
就是一边倒!
言温书的《早梅》很不错,算得上佳篇,可是跟方昱的《竹石》一比,犹如萤火与皓月争辉,完全不是一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