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的。
更过分的是,司徒庭还不组织士兵训练,却将军需做帐做成了士兵训练的消耗品。
个中情况真是一言难尽!
只是,他也上了这艘贼船,下是下不来了。
“将军,倒卖军需即使查出来,我们找找关系还能保全性命,但派人暗杀朝廷命官那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你听命就是。”
“将军,下将确实不敢,要不将军给个调兵函什么的?”
司徒庭直直地盯着蒲万泉,这一次,蒲万泉却是没有松口。
半晌,司徒庭将调兵的令牌往蒲万泉身上一扔,“做得干净点。”
……
公西月一行人离开水泽洲军中已有两天的时间,这一天在驿馆休息后,她叫了宇林军卢副统领过来。
卢副统领是程元华安插在宇林军的人,他对着公西月行了一礼,“侯爷。”
“我叫你来,是有个事情和你说一下。”
“侯爷请吩咐。”
公西月道:
“我们查出了水泽洲军中许多问题,有些问题还很严重,我现在不确定司徒庭会不会有行动,但假若有,今晚他们可能就会有行动,你让下面的人警醒着点。”
卢副统领一惊,“他们不敢有这么大的胆子吧?”
公西月沉吟了一下,“我以前没有和司徒庭打过交道,对他并不了解,因此他是否有这个胆子我也不能确定,但他所犯之事是值得冒这个险的。”
这么严重啊?
那还真的说不准。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虽然不了解司徒庭那个人,但是却知道他并不是什么领兵的奇才,也没有过人的谋略,能用的办法无非就是以人多战胜人少罢了,你们警醒着些就好。”
“是。”
“还有…”公西月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