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
临凌霄怔愣半晌之后,终是重重松了口气,“不是他就好,就好……”
他刚刚见犹昭言辞闪烁,又心虚地一直喝酒,只当他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其他的长老们自也听出了个所以然,不过听闻宿浅尘都这般说了,他们自然是相信的。
只是……
“这驸马爷怎么喝这么几杯就醉了?当初为我们接风洗尘时,可是一人足足喝了两大坛子酒也庆幸如初啊!”不知是哪位长老惊讶道。
宿浅尘幽声道,“我下药了。”
一众长老们连同弟子们,登时惊呆,酒都醒了大半。
临凌霄也是疑惑,但并未出声,那犹昭面颊通红,额间有虚汗渗出,看样子只是中了些,迷,药而已。
宿浅尘不理会周围一票人瞪大的眼,只是看着那趴在石桌上的犹昭微微拧眉。
天香宗出狱,确实是值得庆幸,只是现在风头还未曾过去,若是犹昭当真为了门派人着想,应该赶紧送他们离开,而并非是在私宅里大设宴席,并在派人进宫里如此招摇的接她出来。
此时这花园里堆满了酒坛,若她再不迷晕犹昭,他怕是要拉着天香宗的人喝上一夜。
“为什么拖延?”蓦地,宿浅尘清冷开口。
那趴在石桌上的犹昭明显呼吸已沉,听见宿浅尘的问话,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吭哧了好半天才吐出了几个字,“我,我只是不,不想死……”
其他的长老们和弟子们一脸懵逼,这话是啥意思啊?
宿浅尘猛地从石凳上起身,看向临凌霄,漆黑的眸深且沉。
与此同时,一大批侍卫从皇宫的旁门缓缓而出。
看守宫门的皇城军见他们行踪可疑,不由得上前拦下,想要盘查,只是还没等他们开口,那些侍卫便是捏住了他们的脖子。
“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