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斯和唐克斯,这两对也十拿九稳了吧?”
菲利克斯点了点头。
“那我至少要准备三份贺礼。上次战争结束后的两三年里,我也陆续收到不少婚礼的邀请。”邓布利多站起来,雀跃地踮着脚尖,“和这些喜讯相比,公务就显得太过沉闷和枯燥了,我得提醒巴巴吉德,现在他才是国际巫师联合会的主席。“
格林德沃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沉默了片刻,似乎是询问又似乎在自言自语:“他的是真的吗?”
“哪一点?校长了很多话。”菲利克斯问道。
“是啊,”格林德沃慢慢地,“他了很多话。”
在长餐桌边缘,斯内普不动声色地用眼角余光警着几人,心里转着各种念头。
邓布利多隐瞒了太多东西一—他无比确信,绝对不止自己一个人享受到这个待遇,譬如菲利克斯、麦格、甚至包括那位神秘的巴沙特,都是邓布利多计划的一环。但没有一个人能窥见全貌。
就比如,他相信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邓布利多身上的老魔杖此刻已经悄无声息地换了主人。
邓布利多到底想做什么?
斯内普冷漠地放下餐具,转身离开礼堂。他一点也不信邓布利多的鬼话,什么‘最好成为永久的谜团,什么那是你的事了’,如果邓布利多真的想让老魔杖消失,只要让自己活到寿终正寝就行了,他不信有什么人敢对邓布利多下手。
除非他在防备什么人。斯内普脚步一顿,望向餐桌上的菲利克斯。
接着他穿过长长的门厅,走上旋转楼梯。邓布利多那晚的话完整地浮现出来,我希望永远不会有用到的一天,最好成为永久的谜团,这意味着巫师界不会有大的变动’。
大的变动.斯内普咀嚼着这几个词儿,推开教室的门。
邓布利多预感到了某种危险,但他不确定是否会发生,以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