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着实把她累坏了。廖铭禹不忍吵醒她,替她小心翼翼地掖了掖被子,轻手轻脚地翻身下了床。
穿戴了好衣物,廖铭禹又掏出了20几块大洋放在了桌上,他不能经常来小醉的身边,只能留下这些细软来保证她的生活。
门口还有事情要解决呢,廖铭禹大步走出了院落,倒在门外的那个矮胖男人还躺在在原地,只是流淌了一地的鲜血早已凝固。
时间还早,巷子里基本没有人,就算有人看到,也会敬而远之。在这个乱世里每天都会有人因为各种原因横死街头,百姓早已见怪不怪了。
廖铭禹把矮胖男拎起来,像提着一坨垃圾一般给他扔到了街角。再用泥土把地上的血迹稍许掩盖一番。做这些只是为了不吓到小醉,要不然他才懒得管。
……
开着车回到了祭旗坡,此时一营的战士们正在吃着早饭。廖铭禹走到阵地上却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战士们仨仨俩俩的聚在一起,他们没有了往日里的平和,皆是愤恨地朝着西岸南天门的方向翘首观望。
“怎么回事?”
廖铭禹走到最前面的人群中,发现孟烦了和几个川军团的骨干正在用望远镜观察着对面的情况。他们一个个双眼通红,神情悲愤,那表情恨不得现在就插上一双翅膀飞过南天门把那边的小鬼子屠杀干净。
“团长回来了!”
“团长?那帮砍脑壳的龟儿子太过分了!”
“团长带我们打过去呢!”
“团长,你快下令吧,看我不整死这帮瘪犊子!”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话语间充满了一股怒火与杀意,搞得廖铭禹有些摸不着头脑。
“打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廖铭禹怒斥一声,让这帮家伙冷静一点。
“团座,你快看看,妈拉个巴子,这帮天杀的小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