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身上来,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道:“那客院里,是不是还常备着被褥呢?”
王夫人觉得他这是在转移话题,但张了张嘴,质问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随着焦顺的大手攀上来,仿似连身体带灵魂,都被他搓圆捏扁肆意蹂躏,渐渐气息也浓了、脑袋也空了,都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点了头,就被焦顺裹挟着,稀里糊涂的去了客院。
等她再想起那莫须有的奸情时,早已经是夜半三更月上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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