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帕子抱怨道:“都闹出人命了,怎么还要查?难道、难道非要再死上几个才肯罢休?!”
“哪那么严重。”
麝月不以为意的道:“若不是坠儿母亲糊涂,也不至于闹到这步田地——再说了,她查她的,跟咱们有什么相干?”
“倒也、倒也是这么个理儿。”
秋纹讪讪的回了句,眼瞅着她端起茶盘出门,便又颓然的坐了回去。
麝月出门之后,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屋里,嘀咕道:“难道当初晴雯说的是真的?”
“晴雯说什么了?”
这时堂屋廊下传来袭人的声音,却是她见麝月迟迟不归,出门催促,恰好听到了这话。
“这……”
麝月原不想掺和这事儿,但既然被袭人听了去,便也只好上前悄声道:“我瞧秋纹有些不对,就想起了当初晴雯说过的话——姐姐还记不记得,先前有一对儿插花瓶子,晴雯暗地里说是被秋纹给昧下了,后来当着大家挤兑了她几句,才又从家里拿了回来……”
【以上内容见原着三十七章,秋纹得赏、袭人嘲讽。】
袭人听完,不由攥紧了帕子,恼道:“你怎么不早说?!”
旋即,却又叮咛:“以后千万别再说这话,不然让三姑娘听了去,还以为咱们有意瞒她呢。”
麝月忙不迭应了。
“袭人姐姐?”
这时里间传出侍书的声音,紧接着就见她挑帘子出来,见两人都在,不由皱眉道:“姐姐们说什么呢?我们姑娘都等急了。”
“没、没什么。”
袭人忙道:“我们说二爷进宫的事儿呢,也不知二爷仓促写成的奏折,能不能过万岁爷那一关。”
与此同时,宫内。
“阿嚏!”
御书房内传出一声重重的喷嚏,但打喷嚏的人却并非被议论念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