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睡会儿。”
“多少年的习惯了,一时那改的过来。”
来旺摆摆手,鸠占鹊巢的坐到了主位上,又示意儿子在下首落座,这才问道:“方才是廊上五嫂家的芸哥儿吧?他这一大早的来做什么?难道是衙门里……”
“送了两篓虾蟹来,顺带他也受人请托,打算举荐政老爷身边的清客给我做师爷。”
“你答应了?”
“自然没有。”
焦顺摇头:“这芸哥儿近来颇有长进,我肯定是要大用的,既用了他,再弄个政老爷的清客做师爷,往后若私下里勾连起来,只怕就不好辖制了。”
来旺闻言,不以为意的笑道:“这有什么,寻个亲近领衔,压住他们不就成了?”
“我倒是想呢,可上哪儿寻个能压制……”
焦顺说到半截,突然收住了话头,疑惑的望向了自家老子:“爹,您老莫不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要举荐?”
他本以为是有人请托到了自家老子头上,谁知来旺反手一指自己:“我是毛遂自荐。”
“您?!”
“怎么?”
来旺把脸一板:“你老子就算做不得文书,帮着管一管钱粮账目总是不成问题的。”
说着,又笑道:“老话管这叫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见他不像是在玩笑,焦顺不由认真起来:“您老的能力自然没的说,可当爹的给儿子做师爷,若传出去……”
“怕什么!”
来旺胸有成竹的道:“你如今姓焦,我姓来,只让几个知情的守口如瓶,谁知道咱们是父子?”
“那咱们在衙门里怎么称呼?”
“我称呼你的字,你尊我一声先生,也便是了。”
这对答如流的,显然是早就打好了草稿。
焦顺仔细一琢磨,自家老子真要肯屈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