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能不能要点脸了。
“哼!知道老实就行,算你识相。”
冷冷地打量了葛美霞一眼,樊国昌直接会错了意,将葛美霞由于愤怒过甚,打击过大而产生的愣怔失神,当成了屈辱的认命。
这样一来,他就更得意了。
好似开天恩似地扔下这句话后,一转身,毫不避讳地拥着了身后的女人,神情款款地道:“亲爱的,委屈你了。走,穿上衣服,我请你去吃大餐。然后,再顺便将你看上的那款包给买了。”
“真的?”一听这话,女人眼前一亮,立马喜笑颜开,捧着樊国昌的大脸,“吧唧”就是一口,“亲爱的,你对我是真好。”
“那她呢?”紧接着,女人一脸的得意,故意挑衅地扫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葛美霞。
“别管她,就由着她去,老子就当多养了一条狗。”
一听这话,樊国昌看都不看葛美霞一眼,一脸的厌恶。
随后,当着她的面,二人毫无顾忌地开始穿衣服。
葛美霞失魂落魄,犹如丧家之犬。
眼前那抹不停晃动的白,耀的刺目,泪眼迷蒙之际,更是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这么多年了,他们一家被远逐海外,没有樊家资源的支持,一切为零,等同于从新开始。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天知道,这一路走来,她陪着樊国昌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
更有好几次,只为了能拿下一个小小的订单,在酒桌上,陪着客人灌酒,葛美霞像是没有半点情感的机器,一瓶接一瓶地往下灌。
而最终的结果是,虽然到了最后拿下了订单,可她也喝出了胃出血,直接进了医院。
那是,樊国昌感动的不行不行的了,在病房里死死地抱着她,哽咽地一遍又一遍地说着,今生这一辈子,他樊国昌一定会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