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为了我,让你受苦了。”
“都是兄弟,咱们别说这个,对了,唐武和季时天怎么样了?”
“还在理政司大牢里关着,我正在想法子救他们。”
他拍拍时娄的手臂:“时大哥,你身体还虚弱着,早些休息,咱们明日就走。”
时娄见牧欢似是有了主意,于是点点头,又躺了下去。
牧欢来到隔壁小间,坐在矮榻上掏出了何姑姑给他的密信,展开看过后,直接拿开灯罩,将信纸点燃。
待纸张燃烧殆尽,牧欢慢慢躺下,闭上了眼睛...
夜,一晃而过,又好似漫长的无边无际,
天亮后的行刑被取消了,不必动用最坏的计划去劫法场,牧欢心中的大石,暂时落地,
但他仍旧失眠了,因为他剥开了眼前的层层迷雾,
依然看不清自己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