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桌前满脸通红,左扭右扭动个不停的少女。
少女被牧欢一说,更是害羞的头都低到了胸前。
牧欢无奈,不在看她,快速画好了一幅素描画。
“呀,这真是我吗?”
接过牧欢的画,少女也忘了害羞,看得目不转睛,这可比她照铜镜还要清楚,
这种好似第一次看到自己真实模样的感觉让人新奇。
围观的百姓都凑上去,看一眼画再看一眼人,被这么多人围观,吓得少女拿着画就想跑。
“姑娘,画钱。”牧欢急忙喊了一声。
少女“哎呀”了一声,急忙数出十个钱来放在桌上,然后一手拿画一手捂脸跑远了。
“公子,能给我也画一张吗?”
一旁的另一个少女,看了眼俊朗的牧欢,小声询问。
牧欢的画新奇好看,他这人又何尝不是?
一身的文气,出现在一个穿着用廉价布料做成的长袍少年身上,
既不是粗鄙不堪的普通百姓,又不是深宅大院里的世家贵子。
同样的,他既满足了这些普通女孩对贵公子的幻想,又没有那种高不可攀的距离感。
面对小城里这些个别有目的的少女甚至少妇们,
牧欢只是机械的点头重新铺好纸张,重复着:“十文一张,画的请站到桌前。”
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绘画机器......
黑蛮和花猪和其他十几个乞丐,天一亮就被牧欢赶走去打听事了。
等小毛驴子去城外废宅子接了老乞丐回来,牧欢已经赚了快两钱银子了。
起初看的人多,敢于尝试的人很少,但只要有一个带头的,花十文钱来体验一次新鲜,买一幅自己的画像,
一般人家还是能拿出来的,更何况那些打着画像旗号,亲距离看平民公子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