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来两手。兄弟也不是脸上没有四两肉的白皮脸,谁敢抹咱的脸,摸准了穴位也敢踹他的命门。”
“啥有用?”反正也睡不着,躺下了的罗方宝一脚蹬开了被子坐了起来,叉着两根棒槌腿把被子夹在裆间。“只要能扳倒乔峻岭这狗娘养的,让哥给人舔尻子都不会眨眼!”
“真有这骨气?”何志达也睡不着,索性就坐起身了,光着脊梁背对着床头壁灯,阴森森的脸上两只深眼窝里透着凶光:“咱弟兄们做事即便是放屁也要带响。要闹就闹他个刺刀见红,让他老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哪会有假?谁落草鸡毛就不是人养的。”罗方宝气呼呼地在自己膀子上撸了两下,也不知是抓痒还是在撒气:“人非圣贤,岂能无过。这次的事是哥管不住下头,怨我自己情真不假。可我检查也写了,派出所罚款也交了,纪委、监察局、副市长副书记该打点的也都打点了,可就是乔峻岭这老小子不松口,费死力气也白搭。他把哥整得连个裤头也没留,哥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他的血才解气。”
“哥啊,说到底你这点事还算是小事。”
“啥?”听了何志达说他的事是小事,罗方宝勃然大怒,一屁股蹭到了床沿,两只脚扑楞着去趿拉拖鞋。“把我的饭碗都砸了,还是小事?等把脑瓜拧下来才算是大事?你这当兄弟的说话不怕闪了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