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我告诉你的。还有,我真的说我把孙国强杀了吗? ”鼠目:“这很好证明,那天晚上我向公安局报了案,刑警队带着你回家勘察现场,结果既没找到尸体也没找到凶器。后来你爱人就回来了,公
安局估计你精神上有毛病,我就跟孙国强带着你到康复医院就诊。医生说你是长期患有忧郁症,因为受了刺激导致的臆想和幻觉,给你打了大剂量的镇静剂,天亮的时候是我跟孙国强把你送回家的。 ”
张大美若有所思:“难怪那天我醒过来孙国强逼着问我给赵书记的小舅子、那个记者说什么了。哦,我明白了,你就是赵书记的小舅子,难怪你能方便地进出我们大院呢。 ”
“这就已经证明你确实给我说过那些事情了。如果你还不相信,可以到康复医院找医生查病历,再不行也可以到公安局刑警队查查,他们有报案和出警记录。 ”
张大美明白,用不着调查,自己确实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碰到鼠目给他讲过那些话,不然孙国强也不会在她刚刚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气急败坏地追问她给鼠目说过些什么。
“这些事情你给别人说过没有?”张大美问鼠目。
鼠目犹豫片刻,认为在这个时候还是撒谎比较好,就肯定地摇摇头:“没有,我绝对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撒过谎,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是不是在那种状态下,除了我还给别人说过我就不清楚了。”他这样说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万一赵吉乐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别人,他可以推说张大美自己也告诉过别人,反正张大美自己也弄不清自己到底告诉过几个人。
张大美冷冷地问:“你现在打算怎么样?”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你打算怎么样? ”
张大美没有吱声,扭过脸看着窗外的街景,鼠目瞥了她一眼,她白玉般的脸上挂了一行清泪,显得楚楚可怜。鼠目的心颤抖了,男人对女人怜悯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