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边城,你住哪,我送你去吧?”
马克扬:“这倒不必,到站后,省委宣传部会派人接我。”
“那,晚上我给你去电话,”严疏寒放好名片,热情地说,“再看看带你到什么地方去转转?”
马克扬:“如果不影响你,应该没问题吧。”
“影响我什么?”她说,“我一个人住,我的时间充裕得很呢。”
马克扬试探地调侃:“没有男朋友?”
“没有,要男朋友干啥,”她满不在乎,“我可是独身主义者。”
“不会吧?”马克扬开玩笑,“你独身可是暴殄天物呢。”
“……”
一路上与美女同行,对马克扬来说,这枯燥的旅行已变得轻松快意。上车时,他还在想,如果倩茹能跟着一道,这肯定是一次浪漫的旅行,遗憾的是,倩茹开学了,而自己也不是游山玩水。他在心里暗暗拿倩茹与严疏寒比较,如果说倩茹是一颗含苞欲放的花蕾,那么,严疏寒则是一朵盛开的玫瑰,成熟而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