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祝永达爽朗地笑了,他从来没有这么放开喉咙笑过。他已感觉到了女同学的无奈。他满足了,心里舒坦得跟鸡毛扫一样。他想听的就是这句话。既然不影响你的吃饭睡觉,你为啥要写几次申请呢?
“我们这里还有些凭票供应的缝纫机,你如果需要,就言传。”女同学依然诚恳地说。
“不,我啥也不需要。”
“你是专程来告诉我,你入党了?”
“是呀。”
女同学也笑了:“有这个必要吗?”
“有,咋没有呢?”
从田禾营回来时,他才觉得这一段路程不算近哩。他骑得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