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
他父亲在朝歌他们西岐便投鼠忌器,无法与东南三方形成联盟,更不敢有所动作。
“被动!太被动了!气死人了。”
姬发走来走去最后叹息一声:“后面只能靠鄂伯父他们那边了。”
伯邑考看着姬发,几番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道:“二弟,不是你为何非要生事,搅乱天下,让百姓陷入水深火热的战乱中,让他们安居乐业好好活着不好吗?”
“愚蠢!迂腐!傻子!”
姬发毫不客气道:“天下本就是弱肉强食,强则强弱则亡,似我们这等大诸侯永远都是君王的心头大患,你明不明白?
殷商如虎,只是这只虎如今快要老死了,要是等他恢复元气那死的就是我们了,你懂不懂?
商王想对我们动手很早了,从帝辛他爷爷那辈甚至更早就想了,可是他们为什么没动?因为我们西岐强大起来了他们吃不下而已,不然哪还有你这位世子悠闲抚琴的日子,你知不知道?”
伯邑考被一连三问给问的哑口无言。
姬发道:“咱们西岐除了要有你这样伟岸光正的君子外,还得有一个小人去做那些脏事和烂事,以保西岐长存下去。
这不是你弟弟我心肠天生歹毒邪恶,想看着那么多百姓死去,好坏与善恶,没有我选择的权利。”
伯邑考不由怔住。
姬发深深看了眼伯邑考,转身离去,到门口时他脚步一顿默默道:“其实我挺羡慕你的这每天弹弹琴的日子,不用操那么多心。”
伯邑考看着弟弟远去的背影不由呆住了。
……
此时,朝歌街上。
一个七十多岁的算卦老人的卦摊前排起了长队。
“我姜尚终于时来运转了!”
看着眼前长长的队伍,坐在卦摊后的姜子牙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