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
全场人都愣住了。
严宽才华横溢?
别人都一脸的茫然,严宽更是觉得莫名其妙。
自己来到这个朝代之前就听说古代的读书人都饱受君主制度的摧残,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那名大声吼出自己名字的读书人怕是脑子不正常!
哎,好生生的一名年轻人,竟然被万恶的君主制度摧残的脑子都不正常了,可悲啊!
严宽重重叹气一声,用一种极为怜悯的眼神看了袁少锋几眼,随后便继续看向台上的婉柔姑娘。
见严宽对此并无回应,其他人只能摇头苦笑,并不敢议论什么,很快就又恢复常态了。
袁少锋见严宽竟然又不搭理自己了,胸口之中的怒火瞬间攀升到了极点。
他狠狠一跺脚,抬手指着严宽骂道:“你这个纨绔子弟,难道连吟诗作赋都不会吗?亏得你还喜欢读书!”
全场的注意力再一次的被袁少锋吸引了过来。
台上的婉柔姑娘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一次没有乱了琴音,头都不抬的继续抚琴。
严宽皱了皱眉,重新把视线凝聚在那人的身上。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这是故意来找自己茬儿的啊!
常言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现在人家都要骑在自己的脖子上拉屎撒尿了,严宽可不能继续无视下去了。
严宽目光微微阴冷了几分,起身看向那说话的袁少锋。
“你刚刚说什么?”
袁少锋以为这是严宽对自己的挑衅,挺起胸膛理直气壮的重复了一遍:“我说你不会吟诗作赋,是那没用的饭囊衣架!”
全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那袁少锋。
这里可是京都,你敢说淮安王的独子是饭囊衣架?你这不是找死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