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秒钟,高昂发现了安源颈上的扇形胎记,等他想要说什么,租出车已经开远了。
“老公,你怎么了?”
“刚刚看见了什么,先上车,我有话要问你。”
高昂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弄得苗可莫名其妙,但她也知道,绝对是有原因的。
车驶过了一个接一个路口,可乐玩着自己手指头睡着。
苗可的耐心因为疑惑快要被消磨干净,她扭头正准备启唇询问。
“安源一直都喜欢戴丝巾吗?”
“嗯,大概是这样,每次看见她的时候,都戴着各自各样的丝巾。怎么了?”
“你们认识了这么久,应该也有不戴的时候,他有没有发现她脖颈上的胎记?”
苗可努力回想,“你这么说,她确实是有,我去她家,见过一次。”
“什么形状?”
“形状啊?”
这一点,苗可真想不起来。
高昂继续还说:“刚刚我看见安源勃颈上有块像银杏树叶的胎记,安俪儿也有。”
“……”
苗可不知道怎么接话。
高昂怕吓到苗可,握住她的手。
“我还记得可乐上的第一所幼儿园,当时好像也是她是孩子老师,我们见过面,那时我就有点怀疑……”
苗可抽回自己的手放进口袋,“怀疑她还活着?告诉我安俪儿已经去世的人也是你,高昂你……”
“我没有其他意思,你不要多想。”
苗可偏头看向窗外,“尸体都被丢进长江了,很难能够存活不是吗?如果你非要告诉我,你其实就是想知道一个真想的话,我已经听过一次,你不要再说第二遍。”
车内登时变得落针可闻。
三人回到家。
高昂带孩子去洗澡,苗可把自己关在书房,责怪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