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巴掌。
数小时过去,周大壮急得满头都是大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而徐玲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望着丈夫的不断移动的背影哭天喊地。
终于,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一位医生和还有个护士走出来。
“病人现在已经脱离危险,马上就可以送到普通病房,你们不用担心了。”
徐玲喜极而泣,握住医生的手连连点头道谢。
周临西住得是单人间病房。
周大壮和徐玲是一路跟着护士把他们的女儿送进来,没过多久,徐玲见丈夫似乎要走,想都没有想,恼着脸问:
“你这是急着要去看那个苗可吗?”
周大壮面色复杂,原地站了半晌,随后什么话都没有说推门出去。
徐玲气得直掉眼泪,坐在床边旁瞧着女儿头上的绷带,还有手臂上的淤青,心疼极了,一想到是苗可将她害成这样的,诅咒她这辈子跟她妈妈都不得好死。
这会儿周大壮已经找到了苗可所住的病房,碍于高昂还有其他人都守在旁边,他不方便进去,转身下楼到医院对面的便利店门口找地方坐下,抽着烟,吐着青烟,不希望苗可有任何事。
殊不知,周临西都脱险了,而苗可检查了几遍,虽无事,可到了第二天下午仍旧是没有苏醒。
高昂着急坏了,几次闯入医生的办公室问她苗可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而答案无非就是突发性晕厥,再加上病人本身有低血糖,切勿过于担心。
见高昂回来,杨岸和巴壮跑过去,没等他们问,他摇摇头,继续守在苗可床边。
“再这样下去,会不会……”
“别瞎说!”
高昂瞥了眼杨岸,警告她不许说话。
病房内的气氛很沉闷,让人压抑得都快不能够呼吸。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高昂你一口东西都没有吃,小心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