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你这样,只会让我们生彼此的气而已。”
“我并不想这样。”她实话道。
“我也不想。但你总挂念这件事,隔一段时间就拎出来说,把我们两个都弄得不开心,何必呢?”他实搞不明白。
又不是把邵司沵丢到路边乞讨,他现在由赵允礼带走,不可能过得不好,他比太多小孩子都过好很多很多。
听着他这番话,江迷定定俯视他良久,心情也在无声无息中渐渐改变。
许是曾经觉得他知道有女儿之后,会以父亲的心情将心比心对邵司沵有所改观的想法看不到希望,在这一刻开始感到失望。
“是啊,何必呢?”她淡淡自问了句,“跟你水火不容时我也是你这样想,我时刻记着他是你跟叶程程的儿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