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境的修为莫非是捡来的?怎的如此不堪一击?”
云乐逸怒极,却无言以对。
又闻元谋仁讥讽道,“云公子,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说说,你这又是何苦呢?若不是你欺人太甚,徐大人又怎会起杀心?若你不斩徐天工,如今你还是高高在上的云公子,又有谁敢放肆?可惜,你太过气盛,你以为真就无人敢动你?当一个人被逼急了的时候,莫说区区一个云公子,就算是太子殿下又能如何?不也是烂命一条?无论你是王公贵族,又或是平民百姓,命,都只有一条……”
刀剑相交,刀气与剑气交织,杀气在虚空游荡。
一个初出茅庐,未经江湖险恶的云乐逸就算是再如何聪明,又怎会是元谋仁这等沐血之人的对手。
以言语乱云乐逸之心智,人在动怒之时,必然会乱了方寸。
如此,本就已有颓势的云乐逸更是全面落入下风,只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功。
元谋仁自是得理不饶人,刀刀只取云乐逸要害之处,云乐逸险象环生,好几次险些被长刀斩向头颅。
云乐逸面上已是冷汗淋漓,此刻心中已有悔意,悔不该妄自尊大,以为徐天华与元谋仁不敢对其动手,以为自己高高在上,视徐天工与元谋仁为蝼蚁……
云乐逸却未曾想到,在求生之念面前,莫说一个小小的云乐逸,就算是云乐逸之父至此,又能如何?
“徐大人,此事已了,在下是否先行领兵回营?”
蒙方道。
徐天华点点头,对着蒙方拱手行了一礼,道,“今日之事,有劳蒙将军了,来日定设宴,与蒙将军痛饮三百杯。”
“哈哈……诛杀奸贼,乃蒙某分内之事,徐大人无需如此客气……改天定与徐大人不醉不归。”
蒙方心中自是满心欢喜,领兵出营,未动一刀一箭,白白捡了万两白银,又怎能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