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不多时,殿内灯火熄灭。
而肖一,则带着两份奏折,去往两位皇子府上,将皇帝口谕带到,路上未曾逗留,不过待回返皇宫之时,竟已是三更时分。
却见本已熄灭的灯火已重燃,肖一摇摇头,今夜,无眠。
王府两位皇子亦因奏折和皇帝的口谕一夜无眠,二人又岂会不知皇帝之意,心头不禁多了几分忐忑。
誉王府,有黑影掠入王府之中,轻门熟路的便已至誉王寝宫。
不多时,屋内传出笑声,道,“自作聪明,自作自受。”
次日,官道之上,楚天悠哉悠哉的骑着黄牛不紧不慢的走着,骑牛本就引人注目,再加之古有张果老倒骑驴,今又小道士道骑黄牛,更是吸人眼球。
对此,楚天只是瘪瘪嘴,摊摊手,道,“无他,唯帅尔。”
至于老者二人,在楚天醒来之时便已不见了踪影,对此楚天倒是并不意外,一切皆在预料之中。
楚天摸了摸口袋,笑意盈盈,清早去付账之时,方知那桂花酿虽好,却要比寻常的酒贵上数倍,需付十辆纹银,所幸老者已在走时替他付了钱,倒让楚天有些许惊讶。
哼着小曲,骑着黄牛,喝着临走时让伙计灌好的酒,楚天享受着这逍遥自在,无论长安如何,人生得意须尽欢。
而老者,则并未往长安去,而是去往酒肆旁的一个小镇,要将带在身旁的小子暂时安顿在此,这小孩,并非其子嗣,而是故人之后。而这故人,已在半月前踏鹤西去。
老者要去长安,要去做一件早该要做,却一直未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