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楚天噗嗤一笑,道,“瞧你这话说得,似我这等好人,难道没有东西我就不给你留了?不曾想你竟是如此看我的,真叫人伤透了心……”
清微一阵白眼,很是无语,说起来他也算是脸皮较厚,能言善辩之人,可与楚天相比,却是不值一提。
一正心神,清微开口,道,“你,你下山吧…”
“什么?好呀,你这老道吃干抹净就要赶人了是吧……”楚天不忿道。
清微摇摇头,道,“长安,来信了。”
话音落下,二人相视不语。
许久,清微方才打破寂静,道,“长安不比鹤鸣山,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此去需得多加小心,莫要重蹈覆辙……”
楚天也收起轻挑,点了点头,一向话多的他,此刻却不知该说什么。
清微一甩拂尘,道,“去吧,去吧。”
楚天往后退了三步,跪倒在地,行了叩首之礼,遂转身走向一旁吃草的黄牛。
“臭小子,你还要骑牛入京不成?”清微无语道。
楚天摊摊手,道,“有何不可,昔日李耳骑青牛出西关,我骑黄牛入长安又有何不可?”
本因离别有些许伤感的清微吼道,“那是老道的牛,不是你的牛!”
楚天瘪瘪嘴,道,“你问它跟我还是跟你。”
说罢,俯身对着黄牛道,“待到长安,替你找十头母牛。”
黄牛一听,双耳猛的一立,眸中有光掠出,四蹄蹬地,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诺,你看……”
楚天得意一笑。
清微冷哼一声,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头好好的牛,你养了几年,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
不住的摇头,清微冲着楚天摆手,道,“滚滚滚。”
楚天哈哈一笑,骑着黄牛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