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背臀上生疼,刚要抬起头来,便听得有熟悉的声音在问道,
“武哥,可是摔疼了?”
卫武立时傻在了当场,半晌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咝……真疼!”
不对呀!我这不是在做梦啊!
这背上、屁股上、脸上都是生疼,我没做梦呀,怎得会有绮姐儿的声音?
猛然一抬头,见着韩绮那张憔悴的小脸就在眼前,
“绮姐儿……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时节朱厚照也被他给闹得醒了,也翻身坐了起来,一见韩绮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几人,不由喜得大叫道,
“你们终于来了!”
韩绮见状也顾不得同夫君说话了,当先跪下行大礼,
“陛下,臣妇等迎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朱厚照哈哈一笑从床下来,
“无妨,无妨,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卫武见这情形总算明白不是做梦了,忙起身拉了韩绮的手道,
“绮姐儿,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韩绮对他叹道,
“你与陛下在大同城外失去了踪影,锦衣卫便密报了皇后娘娘,娘娘也是六神无主,便请了妾身拿主意,妾身想着远在京师消息不便,与其担惊受怕倒不如亲自走一遭,妾身这才到了此地……”
卫武闻言摇头道,
“这边塞苦寒又有兵祸,你来……实在不应当啊!”
他一句话未说完,却见得韩绮眼圈儿发红,眼眶里那眼泪珠子将掉未掉,就这么泪水盈盈,悲怆欲泣的看着他,
“夫君在外生死不知,妾身便应当在京师之中苟且安逸么?”
卫武见状吓得立时改了口道,
“是我的错!是为夫的错,是为夫让夫人担心了!”
这厢忙抬手笨手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