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的世封勋戚们在经营封地多年,实力大增后,有人野心勃勃的不服中央,直接起兵叛乱,或是称帝自立。
这些都是极有可能的事情,但是也许这百年间,朝廷又会出现强力的君王或是宰相,引领新一轮改革,查漏补缺,防范未然。
又或者,到时真的就到那矛盾激烈的那刻,但真发生了,也只能说是又到了循环周期,到了不破不立的时候了。
毕竟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一切都是历史自然规律,只不过是权力格局打破,重新洗牌,再次分配权力,形成一个新的权力格局而已。
也许到那时,吕宋秦家说不定就能问鼎中原,成为新的天下共主呢。
或者,到时秦家后人无能,在逐鹿中原的时候,被其它英雄打败,退回吕宋,甚至是灰飞烟灭,也都是有可能的。
那些东西,秦琅已经管不了了。
他能谋划的,也就是生前,以及身后短短三五十年的事情,至于更遥远的一二百年的事情,谁管的了。
秦锐祖孙三人离去后,秦琅独自坐着喝茶。
“三郎在想什么?”
一百多岁的魏昶带着九十多岁的宋江走来。
“我在想这天下啊,将来也许会出现藩镇割据、宦官专权甚至是边地诸侯自立的混乱局面。”秦琅道。
十几年前就已经正式退休,不再是江湖总瓢把子,而是来到吕宋养老的宋江,如今也是秦琅的顾问团成员之一。
宋江以前久在中原,来吕宋虽也呆了十来年,但对秦琅始终是敬畏有加,有些拘束的道,“如今皇唐如日中天,不太可能吧?”
秦琅笑笑,“快的话也许三五十年,慢点也顶多七八十年吧,这些情况肯定会一一冒出来的,当然,就算出现这些情况,但各方相互掣肘,再维系个百年天下估计也不难的。”
倒是魏昶笑着道,“按三郎的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