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放得开,她扭扭捏捏,事后肯定在上官灵烨面前抬不起头。
仇大小姐迟疑了下,握住左凌泉搭在肩头的右手,也放在了身前,身体微微抖了下:
“大壮,你说,我和她谁大。”
谁大?
这问题你也问得出来?
我又不是手残……
左凌泉有点装不下去了,但还是得装出冷峻模样:
“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和和气气,我就是老幺;你们敢吵架,我就是老大。”
上官灵烨知道左凌泉不敢说,她撩起水花,洒在左凌泉的手和她的画间鲤上:
“瓜瓜,这谁大谁小,你看不出来?还需要问?”
仇瓜瓜心跳如擂鼓,却强压着面色,保持冰山美人的面容:
“照你这么说,清婉姐最大?”
“……”
上官灵烨倒是被这句话怼住了,她哪里敢承认清婉最大,想了想道:
“倒也不是……”
仇大小姐见左凌泉没有得寸进尺,心湖稍微安定了些,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对付灵烨之上:
“你总以老大自居,我一直想问问,你配吗?你和左凌泉青梅竹马?还是你第一个进门?或者是左凌泉第一个女人?”
上官灵烨‘得位不正’,算起法统,肯定说不过,就亮出了手腕上的镯子,和师尊刚给她的衔龙佩:
“我第一回家见的爹娘,这两样东西,是娘亲给的,执掌左家内外的信物。左夫人觉得我是老大,左凌泉不答应都没用。”
左凌泉瞧见‘衔龙佩’,说实话有点意外。
不过这东西对玉堂来说,确实没啥大用,第一,给了也改变不了娘心中的地位;第二,不说灵烨拿着了,就算他自己拿着,也是玉堂把他逐出家门。
皇权得于兵强马壮,可不是一枚传国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