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忽然发现裙摆上有些许水迹,脸色瞬时涨红,用薄被把裙摆挡着:
“你出去,再不走揍你了!”
左凌泉看出崔莹莹没真生他气,只是羞的下不来台,发发小脾气维护尊主的脸面罢了。
见莹莹姐已经无碍,左凌泉自然不会留在这里旁观她沐浴更衣——主要是想看莹莹姐也不会答应——他翻身而起道:
“那我先下去了。”
“快走快走……”
崔莹莹羞恼难言,拿起枕头作势欲砸,但左凌泉含笑快步出门时,她又想起了什么,严肃来了句:
“此事你敢告诉其他人,我……”
“莹莹姐放心,这事儿我马上就忘掉。”
“还有,你说过对我和上官玉堂一视同仁……”
“嗯?!”
左凌泉脚步一顿,微微摊手,示意——莹莹姐,你想我死就直说……
“……”
崔莹莹想了想,觉得这主意确实不切实际,就改口道:
“算了,这般作践女子的事情,我不想你再做出第二次,暂且饶过她这一回。”
“怎么能叫作践,莹莹姐刚才……”
“你走不走?”
吱呀——
左凌泉迅速把房门关上,偏头在门上倾听,结果枕头就砸在了门上,他只得摇头一笑,缓步下了楼。
偌大悬空阁楼里只有四人一鸟,看起来很是空旷,二楼根本没人影。
左凌泉直接来到一楼大厅,刚走下楼梯,就看到静煣和秋桃站在大门外……烤串儿?
悬空阁楼外的飞檐下,是环绕阁楼的走廊,可能是三更半夜在天上飘着无聊,谢秋桃把在剑江弄得小炭炉弄了出来,给团子做饭。
团子刚刚醒过来,还有些睡眼惺忪,在小烤炉旁边滚来滚去,“叽叽叽~”的嘀咕,不用想也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