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房门关上。
左凌泉笑容僵硬的目送,直到老祖的身影消失,才猛抽了一口凉气,想着起身去找莹莹姐,软磨硬泡也要让她赶快把自己治好。
但左凌泉还没动,房门又是“嘭——”的一声,被人给推开了,汤静煣冲进了屋里。
左凌泉以为老祖去而复返,惊得差点抽过去,听见声音才松了口气:
“这婆娘,走这么急作甚……小左,你没事吧?”
左凌泉人都麻了,但在媳妇面前不能露出虚弱之色,强颜欢笑:
“没事,小伤罢了,别担心。”
汤静煣小跑到床榻边,也不敢乱碰,眼神关切:
“婆娘的本事大不大?应该很快能把你治好吧?刚才她让我封闭神识,我没瞧见她给你怎么治伤。”
封闭神识?
左凌泉有点疑惑。
对于静煣的询问,他总不能说老祖不行,含笑回应:
“老祖治伤很快,治好要不了多久。”
“那就好,我和她说一声,让她没事儿就过来……”
“嗯?!额……那什么,老祖位高权重、日理万机,老打扰不好……”
“治伤要紧,我去和她说,她答应的话,你不好意思个什么……”
啪——
一声充满弹性的脆响。
?
汤静煣正在查看左凌泉胳膊的伤势,臀儿微疼,话语一顿,抬眼望向左凌泉,本想问:“你打我作甚?”。
不过马上又明白了‘意思’。
大晚上,在床榻上,相公拍屁股,还能作甚……
汤静煣熟美脸儿一红,露出小媳妇般的羞涩笑容,默默起身,灭了屋里的灯火,又把门栓插上,小碎步走了回来。
左凌泉只是想拾掇不管相公死活的傻媳妇,真不是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