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镯子:
“床铺不大,坐不下,都是自家人,有话直说即可。”
这言语乃至动作,和挑衅没区别。
姜怡瞧见左家儿媳的传家宝,眸子就瞪大了几分,眼底醋海翻波,气得衣襟差点崩开。
吴清婉和灵烨较量还没出个结果,瞧见对方都欺负到姜怡头上了,自然不能坐视不理,直接开口道:
“你还嫌小?桌子凳子猫爬架都趴得下,这么大张床你坐不下?”
姜怡一愣,没想到娴静舒雅的小姨,说话竟然这么真白,看来两人一起修炼的次数不少呀……
猫爬架是什么鬼?
上官灵烨向来都是床下贵妇的模样,对此半点不脸红,还回敬道:
“我哪有你玩的花,要不要我和姜怡说说,她不在跟前的时候,你是怎么讨好她男人的?那些让人大开眼界的手法,我估计你都藏私没教过姜怡。”
姜怡望向了吴清婉,显然是好奇清婉私下里还玩过什么花样。
难道还有比带着狐狸尾巴耳朵坐在左凌泉脸上更让人大开眼界的……
吴清婉终究比较腼腆,闻言脸色涨红,却找不到反击的话语。
左凌泉在旁边观战,觉得若是再不振夫纲管管几个媳妇,晚上恐怕就得睡甲板上了。他见灵烨一挑二不落下风,把姜怡清婉都气的说不出话,抬手在她身后上拍了下。
啪——
声音清脆,波浪阵阵。
上官灵烨眼神错愕,转头看向左凌泉。
左凌泉表情严肃,居高临下望着她。
??
上官灵烨神色一凝,下意识站直些许:
“你打我作甚?”
左凌泉面容冷峻,把灵烨拉进屋里,按在床榻上坐下:
“刚才你不是问我们聊什么吗?我们在聊家里我说得算,好不容易重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