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她不好意思和左凌泉坐一块儿,怕左凌泉真往跟前贴,不动声色把腿放在了身侧的空位置上。
左凌泉知道坐哪儿都不对,就在两人之间贴着棋台边坐了下来,把佩剑取下来放在棋盘上,继续说起破人护宗大阵的趣事儿。
吴清婉很关心左凌泉的经历,听得极为认真,并未插话。
上官灵烨经历更多,对左凌泉这种算不得事儿的经历自然兴趣不大,出于好奇,把剑拿起来仔细看了眼——玄冥剑年岁久远,款式很老,剑鞘为黑褐色,有细密龟甲纹路;剑柄不知是什么材质,看起来只像是黑色木料,剑镗和剑首似是老旧黄铜,整体其貌不扬,但剑出半寸,只显露半抹寒芒,便足以让人气息凝滞。
上官灵烨虽然不是剑修,但也察觉到此剑的分量,又把剑放下了。
左凌泉兴致勃勃说了半天,发现就把自己逗笑了,也不再显摆自己那有些捉襟见肘的幽默感,转而问道:
“我赶路的时候联系不上外面,静煣还有多久到这里?”
“坐渡船从荒山出发,得把九宗全跑一遍,才能过伏龙山到中洲,按时间算还得半个月。”
上官灵烨听左凌泉讲完了废话后,身体坐直了几分,说起了正事儿:
“这次去沙海,虽然波折颇多,但收益也不小。我事后算了下,得了一把仙兵、一对儿麒麟角、几样稀罕材料,按照规矩,这次本宫出力最多,该拿大头;谢姑娘领路,功劳也不小,本宫也分了她一份儿;你没出什么力,却拿了几样物件儿之中分量最重的仙剑,受之有愧,所以算起来还欠本宫不少,你没意见吧?”
左凌泉能说什么?人都是他的了,他还能和媳妇明算账不成?
“没意见,就这么分吧。”
上官灵烨微微颔首,掏出了小账本,把左凌泉欠的东西又加上了一笔。
吴清婉坐在旁边,一直想把话题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