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不大的水幕在书桌上浮现,呈现出了临渊港内的街景。
上官灵烨收回思绪,靠在了椅背上,白色狸奴也跳进了她的怀里。
水幕中,司徒举着铜镜,对着街道远处的‘御兽斋’,小声道:
“师叔,这家铺子贼胆包天,在我铁镞府的地盘派人去查我们少府主,估摸着是打少府主灵宠的主意。”
上官灵烨捋着狸奴的毛发,不急不缓道:
“御兽斋背后有望海楼的影子,生意越做越大,最近是有点飘了。”
“那我管还是不管?师叔委屈归委屈,但这是宗门家务事,若是我铁镞府的青魁,在自家地头被打了,传出去多丢人。”
“杀伐对修行有益无害,能主动送上门讨打的人都是贵人,不要耽搁了人家的修行;让他们查吧,事后也能借此事敲打一下御兽斋。”
“晓得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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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如玉盘,高悬于满城灯海之上。
皎洁月光洒在四夷馆外的清幽巷弄里,在地上映出两人一鸟的影子。
左凌泉表情严肃,手里捧着委屈吧啦的小鸟团子,认真训话:
“以后不许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很聪明的模样,要装作和普通鸟一样,明白没有?”
“叽。”
“知道普通鸟是什么样子吗?”
“叽。”
“不许‘叽’,我问普通鸟问题,普通鸟是不会‘叽’的。”
“喳。”
“……”
“咕?”
……
姜怡身着火红长裙,双臂抱着胸脯,瞧着一人一鸟对话,有点想笑:
“我都不知道它是聪明还是笨,说笨吧,听得懂人话;说聪明吧,又不完全懂。”
“毕竟是这么小的鸟,就当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