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
“嘶——”左凌泉双手猛然攥紧,脸当时就白了几分,硬是心智过硬,才没惨叫出声。
吴清婉左手按着左凌泉的肩膀,让他没法动弹,右手慢慢拧动银针,还明知故问道:
“有点疼哈?要不要拔出来缓缓?”
左凌泉额头滚下豆大的汗珠,咬牙道:
“嗯……还好。”
吴清婉眉毛抬了抬,知道左凌泉在逞强,柔声来了句:
“忍着些,这才刚开始,更疼的在后面。”
左凌泉后背疼得几乎失去知觉,脸色又白了几分,不说话了。
“嗤——”吴清婉少有瞧见左凌泉吃瘪的模样,嗤笑出声,也不再吓唬人了,询问道:
“逗你的。感觉如何?”
“疼得钻心,其他没感觉。”
吴清婉微微颔首,把银针拔出来:
“你起来运功试下。”
左凌泉起身盘坐,闭目按照《养气决》记载的路数,气沉丹田,用心感受天地间那虚无缥缈的灵气。
石室内安静下来。
吴清婉坐在旁边,安静等待了片刻,目光从左凌泉的俊美侧脸,移动到了石墙上的画像上,眼底深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墙上的画像,是国师岳平阳,也是吴清婉的授业之师,整个栖凰谷的顶梁柱。
方才左凌泉问起国师,吴清婉心思细腻,岂会看不出左凌泉神色间的那点‘若有所思’。
吴清婉把姜怡视作女儿,姜怡也曾经多次问过国师的境况,但她真的不敢说。因为国师确实修炼出了岔子,至今在密室中昏迷不醒,硬靠省吃俭用扣下来的白玉铢,和各种天材地宝,才稳住国师的体魄,什么时候能醒来,谁也不知道。
栖凰谷不算大宗门,但周边不缺环伺的群狼。先不说扶乩山这种,天下间难以计数的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