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就联系不到了。

凌晨两点，宫霆到了夜市，找她跟柿子姐。

哪怕是这个时间点，食客依然还有很多。

柿子姐跟她都是公众人物，如果吃烧烤的话，肯定会找个有包间的烧烤店。

这个范围缩小了许多，宫霆见到有包间的饭店，就会进去问一问。

问到第四家的时候，宫霆问：“有没有两个女孩……”

服务员连连点头：“有有有！”

宫霆：“……”

推开包间门，看到里面有两个喝醉的疯姑娘。

萧果果还在迷迷糊糊啃鸡翅，两瓣唇红肿了，上面蹭着油光。

她拿啤酒解辣，喝着喝着，就醉成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