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又是一变,太后也眯着眼睛看她,倪清羽,这个女人胆子实在是太大了,屡屡说一些触碰她们底线的话。
范怡容怎么说也是太后的曾侄女,她的身份,仗着太后这棵大树,便不应该只做侍妾!她一会儿说范怡容是睒于鸿轩的下人,一会儿说让她做侍妾,真是完全不把太后放在眼里!
到这里,太后和范怡容对倪清羽的杀心便已经确定无疑。
而倪清羽,她便是算定了睒于鸿轩绝不会娶范怡容,所以才会夸下这海口,也是想实实在在地羞她一羞。
倪清羽见范怡容神色难看,她又一副好似说错了话的样子,“看来我又说错话了,幸而这里便只有祖母在场,没有外人,不然,真是对范小姐的名声有损,今后这事,便只当我没说过。”
范怡容的脸色已然阴狠得叫人心里发寒倪清羽的神色却是半点没有变化,依然是那副悠悠然,事不关己的神色,良锦和良纱都暗自为倪清羽的大胆捏一把汗。
范怡容的手掌已经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指甲掐进了肉里,狠狠地发疼。
太后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算是给她安慰,范怡容这才是收起了心中的怒意,但脸上神色终究还是有些不忿。
太后终究是老姜,即便已经被倪清羽气得发晕,却还是恢复了如常神色,慢慢地道:“今日你们都是来与祖母叙家常的,若是闹得不开心,岂不是叫本宫也面上难看。”
倪清羽笑意盈盈地说:“祖母多虑了,我们并没有闹得不开心,我们亦是在聊家常罢了,祖母这般担心,反而显得范小姐是小气之人了。”
“你……”范怡容刚顺下的一口气,马上又被她激了起来。
太后也是心里沉了一下,她这话本是要打圆场,希望倪清羽能识相些,顺着杆子往下爬,谁知她竟是这般不依不饶!
太后看她的脸色不觉又阴沉了几分,今日她把倪清羽召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