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过了先前一系列的事情,皇帝对肖庆印象岂止是不错,简直是不能更好了,对他也多了几分耐心,和颜悦色的很。
肖庆依礼向钱琮见了礼,“下官见过钱大人。”
钱琮避开一步,“肖大人客气,您这一次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钦佩,我也听刘院判说了您的情况,说来实在惭愧,我也是从地方官员调入京的,比起肖大人来确实自愧不如,这礼便不讲究了。”
只论官阶,肖庆是非行礼不可的,可钱琮已经这样抬举了他,看皇帝的意思也是赞同的,肖庆也就作罢。
“钱爱卿也不必这样想,你在地方为官时风评也是极好的,否则也不可能有现在的地位,在任是遇不上灾情可是好事情。”
“皇上说的是,微臣只是实在对肖大人的所作所为感到钦佩,至少两日水米未进,还是在日夜兼程赶路的情况下,微臣自知若是遇上了这种情况是断然比不上肖大人的。”
钱琮又提起这事情,皇帝也是感叹不已,刘院判刚开始这样说的时候他还觉得不可思议,如果不是知道刘院判的水准,他都要怀疑刘院判是在胡说了。
“哎,肖大人也是受苦了,再次进京匆忙,想必肖大人还没有落脚的地方,不如稍后就和钱爱卿一同离开,先在钱爱卿府中歇息?钱爱卿意下如何?”
“微臣自然是愿意的,肖大人不嫌弃就好。”
肖庆连连摆手“钱大人肯收留下官是下官的荣幸,哪里还敢嫌弃,只是现在说这些……”
肖庆有些为难,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钱琮却明白了他的意思,“皇上,肖大人忧心着赵州的事情,哪里还有闲心来操心该在哪里歇息。”
“倒是朕疏忽了,先说正事,说正事。”
……
“你怎么知道的这样详细?”李昭烟初听只觉得有趣,在仔细想的时候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