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出乎意料了,夏侯素怎么可能真的全心全意为他着想?这话说出来谁也不信的。
“信中确实并无任何问题,信纸信封笔墨纸砚都是府中的,断然不会有任何问题,信上属下亲眼看着夫人写的,内容也没有半点问题,这一点您是亲自看了的。”
站在牧原面前的人还是阿镜的脸,声音却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显然这人并不是真正的阿镜,而是易容出的结果。
“谁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找一个和夫人一起从宫中出来的人将信王宫去,还有,让她身边那个丫头赶紧回去,当心时间久了她会怀疑。”
“是”
‘阿镜’又拿着手里的信退了出去,转身往后院的柴房里去了。
这封信很快就被送到了夏侯渊手中,刚听到这信是夏侯素所写时夏侯渊还有些期待,然而只看了个开头,他眼中的笑意就冷了下来。
信上的字迹确实是夏侯素的,只是这里面写的是什么东西?让他对牧原网开一面,不要为难牧原?这叫为难?不过是正常的将一件事情交给他做,他能力不足不是本该就显得问题棘手一些吗?
然而这语气又没有丝毫被人强迫的样子,其间还夹杂着几句问候的言语。
勉强将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夏侯渊脸色阴沉的吓人,就连已经跟了他许多年的珐奇也胆怯的很。
然而即便心中有再多的不满,夏侯渊还是忍着怒火让珐奇传了自己的心腹进宫。
夏侯素那封信的效果立竿见影,当天下午夏侯渊就让人送了一些东西给牧原,于是牧原手头上的一些问题迎刃而解。
得了好处,牧原对夏侯素的态度好了不少,不再是表面上做给旁人看的那种虚情假意,反而是真的有了几分好感。
晚间,牧原特意让厨房做了夏侯素喜爱的几道膳食,又从库房中挑了几件首饰。
“夫人,这是往年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