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保都不容易,两人都知道,苏楚陌是知道他们在客栈的,只是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没有及时将他们处理掉。
会有这个想法自然不是因为活腻了,可在京城办事的都是灵醒人,多多少少也察觉到了现在的状况不甚妥当,苏楚陌看着是因为他们的牵制而中止了一切计划,可苏炎轩的人心中还是有不好的感觉,凌渊的人亦然。
“我们现在只需要按照原先的吩咐好好守着燕王就是,时机合适了再使些绊子就好,虽说燕王不作为,必然还是防范着的,切莫轻举妄动。”
本就是看着苏楚陌没有动静了才出来商量,谁知道合计了一番之后还是没有想出来什么妥当的办法,两人心中烦闷,却也不敢在这里耽误太长,结了账便再次回到客栈。
东临皇宫。
“怎么还是没有找到,他们还带了一个中毒的孩子,路上必然是快不了的,这种情况下你们都找不到人,朕要你们有何用!”
皇帝气闷,呼吸较之往日急促了许多,“再去找,找不到的话你们也不必回来了。”
“皇上,”被训斥的人胆子出乎意料的大,竟敢直视皇帝,清冷的眸子让皇帝恍然清醒,“最近事情恐怕从一开始就有问题,属下等人沿着四个方向去追,原是觉得就算有障眼法,总也有一个是真的,然后现在看来真像却未必如此,恐怕有消息的那几条方向都是障眼法。”
“可有凭证?”
知晓这人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皇帝饮了满满一杯已经凉透了的茶水,将茶杯重重的磕在了桌子上。
单膝跪地的人声音同眸子一般清冷,“就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了,或者说,您更愿意承认,自己手底下的人已经无能到连一个人的踪迹都找不出来了?”
“大胆!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同朕说话?”
最后一句似嘲非嘲,让皇帝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往事,那时这人也是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