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几块石头搭成的火堆,烧着瓦炉,墙上挂着一张弓箭,还有兽皮。
土人老者请他们喝水,递上几个竹杯。
刘瑾又把舆图拿出来,可土人相视几眼,似乎面色有些犹豫。
“刘哥,他们认识舆图?”张鹤龄问。
“……有可能。”
若他们真有舆图,此时定已经爽快拿出来。
这时,土人拿下墙上的兽皮,翻开到另一面,露出一张舆图。
只是,轮廓与刘瑾的手中的完全不同。
丝毫无用。
“……只能派塘骑去画新的。”
刘瑾打算用计里画方的方法,让土人带着塘骑,将这片疆域画下来,兴许要半年。
这样才能最快找到舆图上的矿山啊。
半年就需在此屯田,严大人坑咱……
……
京城,十一月。
一道红色绯袍的人影,来到兵部值房,陆完神色有几分凝重。
“严大人,下官去土蕃交兵,发现汉人在役使番人。”
严恪松仔细想了想,听说番人建立唐宋王庭,诸如哈密、鞑靼和女真等对汉人并不友好,当成奴隶对待。
……是有些奇怪啊。
“此事,本官会禀报新皇。”
陆完也并不是想较真,“新皇未必会在意,下官只是觉得,有些想不通罢了……”
唐宋为何向大明进贡香料?太上皇为何要避开诸公?新皇为何频频给唐宋写信?
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道德的沦丧……
看来严恪松也不知道。
那位大人还是不相信他啊……
回到书案坐下,批阅九边的疏奏,过了几日,文吏送来大同的急奏:
杨一清攻至瓦剌内的阿泰勒,两战连捷,正寻找瓦剌人的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