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数徐光祚最圆滑。
从他管家那里打听来的消息,徐光祚也是上了严成锦的船,才得新皇这般重用,归根结底,还是要巴结严成锦。
面皮算什么,除了掌控京营的两大国公,其他国公见了一品文官,大抵是没有面皮可言的。
严成锦手中拿的,正是魏国公徐俌的宗卷。
“听说魏国公,在两广经营珠玑、犀角、果品、布匹的生意,堪比扬州徽商?”
魏国公徐俌吓了一跳,朝廷不许国公经商,只能种田,此子竟查得这么清楚。
“都是小本买卖,不足为道。”
严成锦劝告道:“海外贸易的水太深,国公把握不住,本官能把握。”
“严……严大人是什么意思?”
徐俌有些慌乱了,都察院纠察朝野,当然也包括国公和藩王。
平江伯就是被都察院整了。
事后再看,是良商想侵占江南的地盘,如今严成锦提起两广的商事,让他有种慌张的感觉。
难道此子要搞他?
“就是字面意思,本官能把握得住,两广贸易繁盛,良乡有酒厂,但在两广卖酒,难与粤商抗衡,不知国公有没有想法?”
良乡有南康酒坊,向来只做北直隶的生意。
但现在有大船运输到南方,而且酒水贵,利润高,存储多长也没问题。
可以运到南方。
魏国公听明白了,良乡商会有严成锦的影子。
但这狗官不好出面,而他又镇守两广,想借他庇护良乡商会,粤商的商帮就算不高兴,也不敢有怨言。
“可是严大人,百姓认货不认人,酒水在南方并不稀奇。”
毕竟,酒水是用粮食酿的。
江南和两广都盛产粮食,比北直隶还多,要从北直隶运到南方,这能赚银子?
“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