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就是性命,朕已经给过你们一个时辰了,现在要去东宫教皇孙射艺。”朱厚照喜滋滋的站起身来。
“……”严成锦。
朱厚照这厮要是做私塾先生,一定会被学生评为年度最受欢迎老师,绝不拖堂。
李东阳看了眼朱厚照,眼眸中尽是无奈,只能自行商酌定夺了。
反正……
新皇也不会管。
“这两个家伙,真是一个比一个懒。”蒋冕看着远去的两道背影,忍不住暗自嘀咕。
阁臣和六部官员在东暖阁中商议起来。
严成锦走出大殿,旁边的朱厚照眉飞色舞的开口:“老高,去贡院看榜吧!”
“新皇不是说要教皇孙射艺吗?”
“载堃也出宫了。”
“……”严成锦。
总觉得这皇位还是交给嘉靖好,传给朱厚照这一脉,大明往后的时间,不知还有没有一百年。
朱厚照不乐意道,你用这等眼神是何意?
“若是急事,诸位师傅不会让朕离开,说明都不是急事。”
内阁你长大了,要学会自己批阅疏奏了?
培养朱厚照对自己的成果颇为期待。
严成锦在午门前坐上轿子,又在轿子里换上清白儒裳,朱厚照随后而至,一副纨绔
今日贡院颇为热闹,考生达到前所未有的盛况。
落榜十年,落榜二十年,落榜三十的考生们,在今天不分彼此,站在榜单下,怀着同一个梦想:
榜单啊,出现在下的名字吧。
“哪个狗东西再撒银子!”
“粪土!粪土落到在下头上了!”
读书人骂骂咧咧,压根弯不下腰。
何能走进来,哭丧着一张脸:“少爷,银子不管用了。”
何谓盛世,见钱不捡,这就是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