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些,又扭头看了看时岁丰,实话实说:
“后来认识了他,我就没干这些了,时岁丰有办法让我吃饱。”
听听,听听!这话多心酸呐。
李嫂子一时热泪盈眶,心想:这姑娘可真是勤快,她就不该这么快就来,一路奔波,这小姑娘身体也没休息到,不知道受不受得了呢?
但同情归同情,可工作却不能因为同情就给。尤其是对方讲的这些种地拾掇家的把式,在如今军区基本没啥用的上的。
僧多粥少,就连食堂的洗菜工,如今也是好几个人等着要做呢。
一个年轻小姑娘,哪怕有把子力气,估计也是天长地久干活磨练出来的。没啥优势。
毕竟这年头,谁生下来没干过活啊?
没干过活儿的都是资本家,早几年就进牛棚了。
李嫂子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合适的地方,这会儿只能又问:“那你哪样做的最好?”
虽说不指望,但万一有个一技之长呢?
……
哪一样做的最好啊?
——那肯定是吃饭。
楚河心想:世界上像我这样不挑食的人,真的不多,又会吃又能吃的人,也不多。
但她只是失忆,又不是变成傻子,于是这会儿脑筋转了转,便理所当然的张口:
“我特别擅长教育小孩子。”
“什么偷鸡摸狗,撒泼打滚,不听话还吵架,自私自利……我通通都能教育好。”
这话是怎么说的?
这年头也没个幼儿园,也没个托儿所,这姑娘听说还没上过学,怎么教育孩子的?
然而楚河说的却十分像那么回事儿,不仅总结归纳,甚至还举例论证:
“比如说原先我待的那家六个小萝卜头,吃饭下手比谁都狠,撒泼打滚,张嘴骂人,偷吃偷拿,不讲卫生……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