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100公里左右呢,我游不回去啊。要是能游回去,谁留下生这闲气啊!”好汉不吃眼前亏,南曦昨天想好了,大不了和张亦辰打时间差,熬到初四。
捶累了,肩头让张亦辰搂进怀里,南曦挣扎下,他反而愈发圈紧了怀抱。
“曦儿,我太在意了,只要你远离,我会想起曾经刚结婚时的状态。昨天在甲板你的离开,后面餐厅里你的躲避,无不以行动告诉着我,我妨碍到你和别人。”
他真的痛了,诉说中附着无法遮掩的痛苦,却无法让南曦体谅。在他的话里,她与残忍出轨的金莲大姐无异。
好一套洗白罪责的金蝉脱壳大法,南曦必须挑出问题点,不能让对方白抢了她的茶艺活。
“你说我嫌你妨碍到我和别人接触,我如果要和别人接触,我干嘛跟你上船啊。”南曦气呼呼地双手抵在他腰间,拉开两人距离,眸光冷厉地逼视他,质问:“我和别人接触,别人是谁?报上名字来。”
要他说不出个一二三,她还真效仿下金莲大姐,来场:“大郎,吃药了。”
她是白受冤屈的人吗?
见对方沉默,南曦先声夺人:“我既然答应你好好相处,自然没必要做心口不一的事情,只是我需要时间来习惯,外加不喜欢在外亲热。餐厅里我在给主厨让开过道啊,你瞎想什么呢?”
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解锁,逐一切过电话、信息、微信,“自己看,初一我只给《飞霜流光剑》的群聊发了红包。回了业内重要导演、编剧等人的拜年信息,没和人私聊过。”
甚至怕他多想,连要好的异性朋友,她一概回了牛年快乐四字,压根没和别人深入私聊过。
脑海冒出个小圆脸,“哦对了,晚上黄怡和她父母闹矛盾,我劝了她几句,”
说到此处,南曦顿住,狐疑地盯住张亦辰,接着‘噗嗤’笑出声:“前天晚上你真在偷窥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