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疼得厉害,从伤口到心口,都在疼,吸入的空气不够呼出,以至大脑缺氧,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脑子混沌地想起当年,她带着柏林少女的香水味扑进他怀里,闷声闷气地说“我好怕”。
忽然间一笑。
真好……
她现在什么不怕了。
她再也不需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