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的亲身经历?为什么还要找她?”尉迟低头,和她对视。
“这好像是我的私事。”言下之意,他管不着她的事。
“我们还没有的离婚。”言下之意,他能管她的私事。
鸢也不恼不怒,甚至连嘴角弧度都不变,只将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转到他整齐的衣襟前。
她手指细长白皙,指甲上染了人鱼姬色,灯下熠熠闪闪,抵着他的胸口往下滑动,一瞬间犹如一簇电流从尉迟背脊窜过,他下意识往后退半步,但那种细细密密的酥麻感觉却在心尖儿上挥之不去。
思绪一晃,他想起了当年,却在此时腹部一疼,听见她轻而缓地说:“尉总觉得现在说这些有意思?”
刹那间,所有风花雪月尽数散去,昏暗的灯光也没能遮住尉迟泛白的脸色,低头一看,鸢也的指甲刺在他伤口的位置。
疼痛由此而来。
鸢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