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机会,让你们不花钱。是这样,等我出去以后,我准备举办一个按摩技师大赛,让这些小姐们好好比试一下,你们,就去当评委!你们这一个个的在这待着,弹药都足,你们不当评委谁当评委!咱们这个,就办成跟奥运会似的,每两年一次!都是运动么,呵呵。”
陈总没接孙大伟的话茬儿,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弄来吗?”
陈总很好奇地问:“你笑什么?”
二东子知道赵红兵和沈公子的关系,他从赵红兵的表情中,也看出了赵红兵的焦虑。二东子轻轻地拍了拍赵红兵的肩膀:“认识他时间不长,但我知道,他是个机灵人,没事儿。”
陈总说:“你要是不告诉我那姓申的在哪儿,我现在就把你嫖娼这照片发给你老婆。”
尽管孙大伟的生意跟赵红兵等人的关系不大,可毕竟受到李四、李武去世以及赵红兵、费四入狱的打击不小,气势消沉了许多。本来他有事没事的还能跟沈公子喝喝酒聊聊天,可沈公子居然也跑了,这几天打了几个电话,孙大伟知道沈公子已经回到了北京,很安全。孙大伟每天实在是无聊,只能来洗浴中心消遣了。他也知道,自己跟着赵红兵等人在这城市里嚣张跋扈了二十来年,如今算是到头了。遇上些老江湖,或许还能给他两分面子,要是遇上那些新冒头的小生荒子,谁会管他孙大伟是谁。
听到这句话,孙大伟哈哈大笑。
孙大伟隔三岔五的就去洗浴中心,本来他经常去黄老破鞋那,可近来黄老破鞋那也被砸了关门了,孙大伟只能来唐浚这儿了。有时候孙大伟看着眼前这座城市,会忽然觉得很茫然:这还是我熟悉的那城市吗?我那些熟悉的人呢?我那些常去的地方呢?
可是,清楚了又能怎样?自己身陷牢狱之中,又怎能帮得上忙?几夜之间,赵红兵的头上,再也没有了一根黑头发。
有人怯生生地插话了:“奥运会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