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但歌声悲凉,而且表情投入。一曲唱罢,所有人都鼓起了掌,甚至还有人叫起了好。
“啥事啊?要归拢我啊!”
赵红兵笑笑说:“看你岁数也不小了,说吧,想吃啥。”
角落里,是二东子在悲鸣。地上,泼着看守所里提供的早餐:粥。
“没问题!来,咱们俩喝一个!”梅大迷糊端着四两杯子,一口干了。
一曲唱罢,所有人都鼓起了掌。
梅大迷糊这些年来在酒精里泡着,神经的反射弧比正常人长很多。沈公子问一句话,梅大迷糊哼哼唧唧唯唯诺诺半天,才吭哧出一句:“我哪知道他想干什么啊?所长当时的意思是,把现在看守所里所有的牢头狱霸都弄到一个号子里去,让一个茬子最硬的头子管着他们。我就照办了。”
然后,沈公子排除了陈卫东、赵山河等人残部报仇的可能性。因为当年跟赵山河一起的那些混子,各个都跟赵山河一样有勇无谋,不可能有雇佣死刑犯杀人的头脑。而且,这些人几乎各个都混败了,没钱也没精力更没必要去杀赵红兵。
沈公子气得没话说,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醉鬼。
首先,沈公子排除了李老棍子团伙。李老棍子团伙虽然树大根深盘踞在市西多年,可是自从李老棍子被正法以后却是树倒猢狲散,后继无人。西边的那些混子们依然心狠手辣,依然是全市暴力犯罪的主体,但是群龙无首,再也没有出现一个像是李老棍子那样有权威、有号召力的大哥。所以这帮人不足为惧。而且,赵红兵和李老棍子后来已经完全和解。所以,西郊的这帮人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其实……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再打下去可能两败俱伤,你出手,忒重。”
临走前,嘱咐了梅大迷糊一句:“要是你们所长问你,你也按刚才说的回答吧,千万别把我也给扯进去。”
沈公子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