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红兵沉吟了一下,说:“应该算是,不过,好像他一进来就跟我不对付,似乎是在找茬儿。”
“呵,怎么不平了?”
二东子看了一眼刘海柱,刘海柱轻轻地端了一下手铐,又轻轻地眨了眨眼。二东子何等聪明,看到刘海柱的表情,就懂了。
赵红兵和刘海柱安安静静地在铺上盘着,手铐脚镣都戴得好好的。而腾越和老曾都趴在了铺上,一动不动。尤其是腾越,满脸都是鲜血,趴在那一动不动,生死不明。
姚千里小声说:“红兵大哥,没事儿吧!”
“他敢跟你找茬儿?”
“他为什么跟你说?”
刘海柱被关进了小号。虽然刘海柱这回又进了小号,却没被固定在椅子上。所长只是想分隔开赵红兵和刘海柱而已。现在的赵红兵和刘海柱,算同案了。这回轮到所长一夜不睡了,他想了一夜,决定明天要办几件事。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对!”赵红兵说得斩钉截铁,“人证物证都有,你确实是冤枉我了,我的确是在自卫,麻烦一会你把我的刑具给卸了。”
“哎呀我操。”所有人都听得汗毛直竖。
“呵呵,你知道管子队不?”腾越摇头晃脑。
赵红兵闭上了眼,长舒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这故事有点吓人,几乎号子里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还健全的食管,并且咽了口唾沫。
“有人花钱雇腾越要杀了赵红兵。”
“刚才赵红兵在我这,我说他是社会渣滓,他很愤怒。这个词,我暂时不准备用在你身上了。”
在腾越侃侃而谈的时候,刘海柱看到快熄灯了,就朝二东子喊了声:“新来的,给我脚腕子上缠布条!”
所长沉默良久,问:“证据呢?”
二、要知道分别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