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讲他的儿子。
“我儿子,学习成绩一直挺好,第一年高考只差了一分”
“我儿子如果不是考试时抽了疯,现在大学已经快毕业了,马上就要上班了”
“我儿子虽然没上大学,但是钱赚的比谁都多,还给我们买了房子”
“我儿子孝顺啊,临死之前还给我打了电话…………”
没有一个人听到这些不落泪。
范进给他父母买的楼房,至今空着,没人去住。
每当逢年过节,总有三个人拎着大包小包去这个老太太家去看望。这三个人中,有一个少了好几根手指头,还有一个是瘸子,还有一个总像是没睡醒的大烟鬼。这三个人总是隔段时间就莫名其妙的少1,2个人。到了最近两年,只剩下了两个人,只剩下了少手指头的和瘸子,那个看着像大烟鬼的人,也死了。
“看了没,那三个人就是老太太的干儿子,都不是什么好人,黑社会”邻居总是这样品头论足。
“老太太的儿子就是黑社会,死了,黑社会就是这下场,知道不?”邻居总是拿范进当反面教材教育那些7,8岁并不认识范进的孩子。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